本文整理自9月18日校长讲课台

潘晓颖老师直播内容

在线外教冲击下的院校及华文教育发展

潘晓英

全国英语教师发展大会（CET）学术专家组成员

飞博教育学术研究主管

10年英语教育行业经验

原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数字出版部副主任

曾任51Talk成人及青少年课程开发负责人

今天我们来聊一聊，面对网络外教的冲击，特别是在这个危机感如此强烈的时代，机构和中文老师应该往哪个方向努力。

在这张图中，可以看到很多在线培训机构，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比如VIPKID、哒哒英语、gogokid。gogokid是今日头条旗下的在线英语机构，邀请了大明星章子怡来做代言人。从这张图中，大家应该能感觉到，整个在线教育都热火朝天了。

在线教育机构都在玩烧钱的游戏。我在51Talk作多年，51Talk每次搞大型推广，都会包下整条地铁线、整条公交线，这在行业里很常见。然而，这些在大量使用明星代言和宣传的同时，依然亏损严重。

当然潘晓颖：网络外教冲击下的院校与华文教育的发展！，我们相信他们有一天会盈利，但在看到盈利前景之前，我们就能感受到他们的咄咄逼人。投入上亿的费是很常见的。那么相比之下，我们的线下培训机构可能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烧，那我们有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们有辛勤作的老师和日夜作的学校管理团队。

讨论在线外教存在的必要性、能否提升学生的学习效果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未来已经到来。从这些机构的发展和融资规模可以看出，在线教育行业引入外教已经成为一种必然趋势。没有外教，很多学生就不会选择报读课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线外教确实解决了中国学生的一个痛点，即在课堂上学习多年却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外教的存在是必然的，也是合理的。

我们要讨论的不是要不要引入外教来开办线下机构一对一的线下外教班怎么样，而是我现在想配备外教，但是当面临线下外教和线上外教两个选择的时候，我们该如何选择。

相信很多机构的校长或者教研老师应该都有些体会，线下外教有很多问题让我们感觉很为难。第一，线下外教的资比较高，动辄几万，是中国老师资的几倍。第二，难管理，因为需要全英文沟通，很多管理的事情很难沟通，还要帮外教办理作签证等事情。第三，要做背景调查，经常在新闻里看到某机构的外教出现问题，如果选择线上外教，可以交给第三方来管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果我交给第三方，自己聘请在线外教，我该怎么区分我的外教和VIPKID，gogokid等专门做在线英语外教机构的外教呢？

这里我们提出双师教学、中外联合教学的概念，所谓中外联合教学，就是我的教学不像专门做在线英语教学的机构那样以外交为主，教学的核心还是在我们中方教学团队，在线外教主要起辅助作用。

我们知道，语言学习不仅需要孩子和外教之间能够自然流畅的对话，流利度也是很重要的，也就是我们认为孩子能够说出来的程度。另外一个就是准确性。我在网上作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个培训机构的学员抱怨，他们一开始说的很好，但是孩子一旦会说话之后，就一直停留在一个水平上，从LV1到LV2进步很明显，但是到了LV5、LV6以上就很难看到进步了，孩子的语法错误还是比较多，说明外教孩子语言的准确性没有把握好。

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很照顾孩子的学习兴趣，孩子很喜欢跟外国人聊天，话题很多，比如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你喜欢什么颜 {MOD}，你喜欢吃什么，你喜欢去哪里玩等等，学习兴趣很高，但是学业学习效果反馈不是那么好一对一的线下外教班怎么样，因为孩子还要考试，学校线下的考试还是要做选择题，写作文会考孩子的拼写，语法，句子组织等，然后我们会发现，即使孩子有外教，他们还是没有在这些方面有提升。

这就让我们看到了中文教师的重要性，因为只有中文教师才能更好地掌控孩子语言的准确性以及考试的学习成果，特别是学业成绩。

我们来看一下英语教学的历史。英语教学经历了四个阶段。

原来家长把孩子送到线下培训机构授课，是纯线下。然后突然大量线上培训机构来了，然后线上培训机构也开始做Tob。比如51以前有一个专门针对机构的部门，还有一个专门针对公立学校的部门。那时候他们只有一个体系，所以他们做的就是把线上课程的顺序改一下，跟线下机构的课程搭配起来。这样孩子在线下机构学一套内容，同时回家再学线上机构的另一套内容。看起来中外教都不错，也弥补了孩子不会说话的问题，但是有一个核心问题就是内容没有完全配合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两面现象。

所以我们希望推出更加合理的第四阶段，就是孩子在线下机构学习你的课本，线上还是跟着外教学习你的课本，但是线上线下侧重点不一样，线上更注重让孩子讨论、探索文化、开拓视野，线下更注重打好基础词汇、语法、句型。

上面两张图是直播课堂的截图，我们可以看到，中文老师在双师课堂中扮演着很多角 {MOD}：示范、鼓励、协助、讲解、课堂掌控等等。我来解释一下，在外教双师课堂中，中文老师只是一个辅助角 {MOD}学英语，主要的教学还是外教在做。外教教师配合的好坏，会很大程度上影响课堂效果。这不是我要讲的重点，因为中文老师在课堂中担任助教，说到底只是双师课堂的一个体现，我觉得双师课堂的核心是中外教师联合教学，中文老师在中外教师联合教学中起着主导作用，为什么呢？ 因为是中教搭建的课程体系，中教决定了外教上课要教什么内容，因为我们的外教不会做课件，就是拿到什么内容就教什么，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中教要做的就是明确中教和外教分开，把适合外教线上授的内容梳理出来，做成相应的ppt课件，这样才能摆脱线上线下两张皮的现象。

那么中国老师该如何区分哪些是自己可以教的，哪些是外教更适合教的呢？大家可以看看这两张图，这两张图是以新概念的教学为例的，因为现在很多培训机构都在用新概念。

第一页展示的更多是新概念课文和选择题。对于中国老师来说，他们其实更擅长讲解课文，把短语、一些有用的句型和语法讲透彻地讲给孩子听，让孩子学到一些新单词和新的语法点。显然，这并不是外教所擅长的。

我们来看第二页，如果我以这节课为蓝本，因为讲的是一个关于宠物的，里的小狗很聪明，自己学会了开门。我们需要围绕这个话题进行一些自由对话。我们可以看看这里的内容，比如问：“你养宠物吗？”，“如果有，是什么宠物？”，“如果没有阿卡索，你想养一只吗？”，“你能和老师分享一些你和宠物的有趣吗？”，“除了猫狗这些常见的宠物，你知道其他什么不常见的宠物吗？”这样的话题比较适合外教和中教讨论。

因为即使我们的中文老师语言水平比较高，但是如果真的想在纯粹类似于母语的环境中跟小朋友进行自由的讨论，还是会受到很多的限制。一个是词汇量可能不够，一个是句子可能不是那么地道，第三是思维要拓展。可能有些东西对于中国人来说是很常见的，有些东西对于西方人来说也很常见。比如说如果让一个中国人讲中国新年，那么就不需要备课，可以说很多。但是如果让一个中文老师讲复活节，如果没有备课或者即使背了课文，也只能讲一些网上能查到的知识，一些很有意思的个人经历也只有外教才能讲。

所以我想借着之前新概念宠物话题的讨论给大家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一定要放开，把适合外教的东西交给外教，把适合中文老师的基础内容留在中文老师手里。这样线上线下的关系就紧密结合了，一定能同时服务于孩子的效果和兴趣。

下面贴出的这张图已经很清晰的列出了哪些更适合中国老师，哪些更适合外教，老师们可以参考这个分界线来思考，是否可以把目前给孩子开设的一些课程分离出来，作为线上教学的内容。

外教的弱点是可以用母语授课，但是不能决定讲什么；中教的优势是我们最了解学生，所以外教讲什么我们自己决定，所以我们要为我们的机构制作专属的课件，配合我们线下的教学内容。

重点：每个培训机构的教研实力是整个机构的核心实力！

做中文老师难吗？以前中文老师只要讲课就行，现在除了讲课，还要想外教要教什么，当然难！但问题是，在当今社会，如果不提升自己一对一的线下外教班怎么样，很难不被别人抢走饭碗。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我特别能感受到大家面临的压力，所以越是辛苦越值得，因为这是每个人的核心竞争力。

接下来我举两个例子，一个是全国巨头高思英语培训，一个是地方巨头大山。

高思和大山线下有共同点，两家机构都用的是剑桥国际英语课程。除了剑桥国际英语，高思还用的是新概念课程。下面两张截图是他们给线上外教上课的课件，他们学习的内容还是以线下的剑桥国际英语和新概念内容为基础的。比如第一页学的是动物的名词。然后外教不光是带着教孩子，线上还有一个类似猜谜的游戏，每个动物只露出半个身体，然后让孩子猜。

然后第二个新概念课件，对话还是来自新概念教材，但是外教课件会注重延伸讨论，也就是对话中的一些语法现象，让孩子做更多的逻辑思考。一旦孩子被启发去讨论一个话题，外教就会感到非常开心，孩子也会觉得这种互动的学习形式和中国老师线下教的英语不一样，非常自然生动。这两个案例凸显了一套以线下教学为主的教材的使用，却让外教在口语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这三张是大山上课的照片，他们让外教来做复习，也就是说，连续三周中国老师讲授剑桥英语内容，第四周就插入一节线上复习课，由外教带领大家讨论所有练习过的话题。

说到这里，我想重点说一下中外联合教学这个概念。中外联合教学不只是中外外教双师上课。除了双师上课，还有中教线下授课，孩子回家一对一学习；或者中教线下授课，孩子回家一对三在线学习。不管形式怎么变，人数多少，它的核心是中教要先教，然后外教发挥他们的作用：讨论，纠正语音语调，进行文化拓展。这才是真正的外教合作的核心。

我们看到的双师课堂只是其中一种现象，好的双师课堂也应该符合我们刚才提到的几点，比如一种形式是中教老师上完课后，外教每周进行一次课堂内容的培训，还有一种形式是前三节课都是中教老师上课，然后第四节课增加复习课一对一的线下外教班怎么样，由外教主导培训。

我们中国老师更需要做的是自我修养：1、学会自我成长，培养基本的教学技能；2、学会辨别哪些是好的外教，哪些是只会说英语老外；3、学会用我们自己的课件来决定如何配合外教的教学。

比如大家可以看这个案例，这种训练在课本里经常出现：“你能看到什么？”“我看到鸡腿了”，或者“你喜欢鸡腿吗？”“是还是不是？”孩子们会觉得这种教学很枯燥，如果我在做课件的时候把一些东西遮盖住，让大家猜，孩子们就会很感兴趣。像这样的做课件的小创意还有很多，都是由老师，也就是我们的课件来决定的。

在制作课件的过程中，可以看到每个老师对于课程内容的想法。听说课程和阅读课程不一样，在另一个层面，你可能要做课程规划，决定孩子刚进机构的时候应该学什么课程，比如拼音、绘本阅读、拼音阅读、基础听说、高级听说等等，搭建一个完整的课程体系，让孩子从小就感觉到在机构学习是有回报的，这是另一个层面。

我们都需要根据行业的发展与时俱进，因为任何行业都是如此，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互联网颠覆。但如果我们能抓住这个时期武装自己，并在过程中打造核心竞争力，我们就永远不会被淘汰。